绪,纵使心里头急得跟无头苍蝇似的,行动上也不不知道从哪里开始。 他一遍遍地道歉,被风刮凉的手轻轻擦去魏妩的眼泪。 魏妩垂头不语,不知道在想什么。 突然,她想到了什么,脸又抬起,手指有些固执地擦着他的下巴和脸颊。 眼泪流得更凶了。 封灿看她终于有了反应,虽疼却笑,自己也上手使劲儿擦了擦:“一会儿我去洗脸。” 说着,他干脆抓了一把雪在脸上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