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继续,还有很大的希望。” 千缈垂眸思索着什么,摸了摸自己的眉心,心里头突然掀起一股被羽毛扫过般的酥痒感。 “缈缈,怎么了?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钱儒看她突然沉默,赶紧问了句。 千缈摇头:“我没事,做了个梦而已。” 说罢,她下了床,去看自己昨日在实验舱室发狂的画面。 画面里的人是她,却又不是她。 现在的她,根本想不起那一段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