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她的手腕,他推开椅子起身。 “喝不喝呀。”付雪梨挥开他的手,灼灼地望着他。 旁边有人来扶她走,“雪梨喝多上头了。” “哈哈,艳福不浅啊纯儿。”短暂的闹剧以他人一句玩笑轻飘飘收场。 回到自己桌上,付雪梨五内俱沸,窝囊又窝火,于是一杯接一杯地灌自己。 隔桌飘来一对小姐妹喋喋不休的低语。 有人在小声啜泣。 “别哭啦,你多不值得。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