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老赵家真能永远当贵族,颐指气使,奈何开除人籍的事情,他是真的干不出来。 说到底,上一辈子给他最深的烙印,就是不允许他把凌驾别人之上,视作理所当然。 “官家,其实臣得到了密报,说是仁多保忠的死有蹊跷。” “蹊跷,什么蹊跷?”赵桓惊问道:“他一个行将就木,散尽家财的老人,还有人想害他?” 张浚微微点头,君臣行走在从西山返回燕京的路上,张浚告诉了赵桓没有料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