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罢了这一杯五味杂陈的苦酒,赵桓的情绪反而平静了许多,他端着金杯,却是没有续杯,只是慢慢踱步,缓缓诉说着。 “朕既然作为万民君父,就该把话说清楚,故作高深,打哑谜,玩帝王心术……漫说朕不擅长,便是真的有这个本事,也不该用在你们身上,更不该用在这么个艰难的时刻。” 坦白讲,即便最厌恶赵桓的臣子,也不得不承认,这位皇帝还是有独到之处的,至少他真的坦诚,说话直白到出乎预料,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