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超?”太子李弘推开门,探头探脑半晌,终于小心翼翼地走进房里:“单禁卫?单……单大哥?” 房里空无一人,桌案上插着纸笔,床褥简陋却整整齐齐,换洗过的禁卫服一丝不苟叠成方块,垒放在枕侧。 李弘迟疑地转了一圈,突然瞥见通向后院的窗户虚掩着,便走去一推。 “单禁卫!” 屋后是一道抄手游廊,单超整个人背对着太子斜躺在栏杆上,一手撑着额头,一手里提着酒壶,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