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瞧我了。” 凝珠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程钖爱看她笑,指着胸口道:“我这疼,你帮我吹吹。” 杭州的八月还不冷,他光着膀子睡的,胸口缠了一圈纱布。 凝珠刚刚听到他吸气了,没有怀疑,低头忙他吹。 程钖目不转睛地看着面前的小姑娘,那感觉就好像养了朵花似的,只是她现在连花骨朵都算不上,更像一颗小嫩芽,青涩招人怜惜。 “你姐夫那个冷脸哥哥呢?”摸摸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