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水清冷刺骨,含珠被急流卷着往下游走,才冒出头喘口气,马上又被浪涛拍了下去,沉沉浮浮,想抓住什么,触手所及全是水,无处借力。 随波逐流,含珠冒出江面的次数越来越少,江水争先恐后灌入喉咙,呼吸困难…… 她闭上眼睛,那些恐惧冰冷,好像都消失了。 蓑衣早被江水冲散,身穿白裙的姑娘渐渐沉了下去,裙摆展开,像绽放在水里的丁香。 程钰目光一凝,游鱼般窜到她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