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林仁肇军队原先留下的军营驻地。” “军营驻地?”都监丁德裕抬起头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一旁的吴越王钱俶道:“国主,如今天色入暮,不妨就在前方发现处扎营安生。” 这段日子,一直都在行军打仗,几乎没在地上歇息过,基本都是骑马,弄得他胯下两侧的大腿处有些擦伤了,而且又痛又累,正想歇息,此刻他看着丁德裕,虽然如今他是吴越王,又是升州东南面行营招抚置制使,可在军中还得看丁德裕的脸色,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