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她不是有总裁撑腰吗？就算犯错，AK也不可能真开除她，而自己，就不一样了……

听她讲得振振有词，顾祁森神色益发冷峻。

难道……方案真不是沈轻轻做的？

不知为何，这个认知让他心里竟隐隐有些失落……

他抿着唇，沉思片刻之后才冷冷出声：“立刻叫沈轻轻过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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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轻轻刚忙完某个项目的落地活动，正准备掏出手机看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