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小的空间，女孩的低泣声，在这一刻显得格外清晰，却是又那么惹人心烦。

是的，顾祁森只感觉到无比心烦。

见她一边抹泪一边哭，楚楚可怜的模样无一不在控诉着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之事，他不禁冷声讽刺：“不就一碗面，犯得着哭吗？矫情！”

话音落下，也不知怎么回事，呼吸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勒住，莫名有些透不过气。

他下意识别过脸，不想去看她那张梨花带泪的娇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