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谁吗?” 张说也是同样压低了声音回应“太宗。” “没错。” 姚崇一拍桌子“那可是连起居注都敢修改的主。无论是手腕还是心性,那都是什么样的存在,你莫不是不读史书的吗?” 他这么一解释,张说这里差不多算是了解了。 “我知道了。” 张说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随后拍桌而起“告辞。” 两天之后在含元殿开大朝会的时候,张说就当众送上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