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时间,陆陆续续又有二十多人来到,这座位于制药厂深处的宿舍大楼顿时热闹起来,合计五十人,白种人、黄种人、黑种人三色皮肤的人全凑齐了,但这并不意味着友好与友善。这五十来人,手上全都或多或少沾有他人的鲜血,面对不同国籍不同肤色的“同类”,怎么可能笑得出来,甚至某些人睡觉的时候都要在枕头边放上一把军刀才能安睡。 这种紧张的气氛一阵蔓延,导致因为好奇路过的制药厂员工看着几个面无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