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掐了,你也是个要做爸爸的人,都不知道自觉点?” 宫沉夜那已经举到唇边的手,忽然顿住。 “爸爸”? 这个词…… 手里的香烟烟头的火光在昏暗的光线下,还在明灭。 尼古丁的气息,在空气中萦绕。 宫沉夜一时间竟然觉得,手里的半支香烟,有些沉重,有些举不起来。 怔忡间,指间一空,谢西泽已经将烟抽走,按灭在盆栽里。 谢西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