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迫于压力,文国权不由得感到失落,又因为失落而感到伤心,因为伤心而愤怒。 房门被轻轻敲响,得到应允后,罗慧宁轻轻走入房内,望着独自一人坐在书桌后的文国权,她摇了摇头,端起桌上的茶壶为丈夫续上热茶,柔声道:“怎么了?” 文国权道:“陈旋表示要让姚红曦站出来承担基金会的事情。” 罗慧宁道:“算了,在这件事上我应该承担主要的责任。”她并不是害怕承担责任,而是害怕自己站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