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的脸上再也找不到昔日意气风的神情，头huā白，眼皮浮肿，原本挺直的脊背也佝偻起来。不过唯一没变的是他坚毅的眼神，应该说他的目光经过岁月的洗礼，变得越坚定。

见到方文南，张扬快步走了过去，抢先向方文南伸出手去，方文南握住张扬的手，用力摇晃了一下，低声道：“我还以为，张主任认不出我来了。”

张扬笑道：“我不会忘记我的任何一个朋友。”

朋友这两个字让方文南苍凉的内心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