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向前顶了顶:“舍得吗?” 奏清感觉这厮又开始蠢蠢欲动,俏脸发烧道:“有什么舍不得的?” 张扬道:“若是切了它,岂不是少了许多的人生乐趣。” 泰清转过身,离他远了一些,用手撑住他的胸膛,阻止了他进一步想要靠近的念头,轻声道:“‘别动,我跟你说些正经事。” 张扬道:“你说,我听着”双手却一刻也没有闲住。 泰清道:“你这样我怎么说?” 张大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