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晓棠的那位老师走了出来,她有些紧张道:“庄校长有点疼的受不了,还是让医生过来一趟。” 张扬道:“我过去看看!” 袁波道:“我去叫医生!” 庄晓棠躺在病床上,脸色十分苍白,额头之上布满冷汗,手术过去一段时间了,麻醉的效力也逐渐消失,所以疼痛开始变得剧烈起来。 张扬来到床边,微笑道:“庄校长,我来看您来了!” 庄晓棠想要挤出一丝笑容,可疼痛却让她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