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强大的压力,微微颤抖起来。 安语晨感觉到宛如有一根利刃,将她的身躯剖成了两半,身体两边的感觉全然不同,一边如同身处冰天雪地,寒冷彻骨,一边却如同盛夏骄阳,火热异常,她的督脉在这种冷热不同的感觉中似乎就要撕裂开来。安语晨这才明白刚才张扬为何要反复交代,行针过程中的痛苦实在是难以想象的。 就在她的身体对痛感渐渐麻木之时,张扬的掌心脱离了她的百会穴。迅速捻起早已准备好的金针,闪电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