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驾驶员旁边,小画家坐在一个马扎上,身前竖着一个画架。 小画家拿起画笔,从列车驾驶员的胸口沾血,当成红色颜料。从驾驶员掀开的脑袋上粘脑浆,当成白色颜料,正在认真的作画。 画布上,鲜血和脑浆构成了一幅血腥恐怖,而又诡异扭曲的图案。 “让我画完这幅画,行吗?” 小画家已经知道陆离到来,却一脸平静,连头都没抬一下,还在认真的作画。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