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舅舅联系，让他把不该出现在公寓里的东西都清理一下，很快就会有分局和市局的人过去检查，挨家挨户查。

洪涛给小舅舅打电话的时候他正站在楼顶上看热闹呢，让他一描述现场简直就没法看了，和被美军轰炸过的巴格达差不多。洪涛直接略过了他这些添油加醋的废话，把下午要大检查的事儿告诉了他。

“违禁品？保险套算不算？麻将牌呢？”小舅舅倒是挺镇定，丝毫没有慌乱，很有点身正不怕影子斜的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