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就从椅子上起来,“那我们现在就去!” “等等!”他忽然道,伸手拽住她。 她脚步一顿,从兴奋的情绪里缓过来,转过头,看向立在原地不动的人,她不清楚他此时心里在想什么,但他垂着头的眼底里,有清晰可见的悲伤。她心里钝钝地一阵,很想干脆些甩开那抓住手腕上的宽掌,很想麻痹自己的心让它别去顾忌这个人的感受,然而就像她做不到不去找虞冷一样,她也做不到对这个前一刻还差些为她死的男人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