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刷白的和墙面一样,教人心里头无端端地就升起一股想要继续折辱她的欲-望。 这种感觉很奇特,而且特别是在这黑暗中,更让觉得心里头痒痒的想要尝试。 当然,他已经走出这第一步。 接下来,只会更顺畅。 快活地扬起唇角,他的笑声逐渐变大,手指在她凄迷的双眼处依旧缓慢摩挲,似是在轻抚一件十分珍贵的艺术品。 “你不觉得,我们才是天生一对?”他忽然这样说,言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