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的骨头像被敲过般疼,她竭力睁开眼,勉强扭过脖子,视野里的景物逐渐清晰起来,屋内摆设雅致,瞧上去就不像是普通人家的模样。 她动了□子,痛意一下就自四肢百骸处蔓延泛开,低头余光捕捉到一只嫩白小手,那手指显得有些短小圆胖,看上去就像是年纪极小的人。她艰难地翻开手掌,左右仔细看了看,再慢慢地摸向自己的胸,从原来还有点的小豆芽子成了现在的空无一物,平坦得简直像是一片平原。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