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水管前,才小心的解开了缠在自己手上的布条,直到解开时,伤口确实是不流血了,但是,那道上伤口却是极为的触目惊心,她打开了水笼头,咬着自己满是印痕的唇,将手放在了下面,冰冷的水让她猛然的打了一下冷战,她吸了吸自己的鼻子,却是始终都没有哭。 好了,不痛了,不痛了,她洗干净了那个沾血的布条,那双手上早就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有些好了,有些才是新出来的,而且,还留下了或许一生都无法消去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