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来,她只是偶尔出现在丹枫絮苑,做着自己似懂非懂的交待,但有一点,他能肯定,这个他可能从小看着长大的小女子,绝非善类,是他最怕接触的那类人,然,她从未亏待过自己,且将丹枫絮苑完全交给自己打理,就凭她这一点儿信任,他愿意为她干一辈子的掌柜。 曲着身子作了一揖,“小姐——,您唤我有何吩咐?” 看着账册上密麻的数字与物名,已头昏脑胀好一会儿了,看来打开一扇窗扉还不够,素手微抬,绫袖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