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问道:“现在,你还觉得我过分吗?” “好,好啊。” 祝英哲的脸色阴沉如一坛死水,但他毕竟能爬到今天的位置,还是有城府的。 在我的注视下,他的表情浮现一抹强制性的笑容,没有多余的废话,他一手拿起一个小盅,另一手拿起白酒,开始倒酒。 看着他连续干了两杯,我突然忍不住的笑容:“哈哈哈哈。” 我笑的很得意,也很爽快,像祝英哲这种人,是我曾经望尘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