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长荡漾。 “祝局呀,我让你二十分钟之内赶过来,你似乎迟到了,先自罚三杯吧!” 我看着手腕上的时间,澹漠的说道。 “小秋,你这么做,是不是过分了些呀?”祝英哲没有坐下,也没有去拿酒瓶,他一只手扶着桌子,微侧身,双目如炬的盯着我。 有些人,高高在上久了,总是习惯把架子摆在任何场合。 我知道他瞧不上我,他是一位官,我是贼,我一个在他面前俯首称臣,乞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