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谁了?”戴山河转过头来,微微一怔后,面容不善的讽刺着。 在戴山河的身边,那位嘴贱的小弟也在。 我记得他,他叫扬子。 “就你这逼样还要当大哥,听说那晚在市里的滨江岛,都被三哥吓尿裤兜子了,啧啧,我要是你啊,都得找个地缝转进去,怎么还好意思腆着比脸回来呢!” 扬子嘴贱的毛病,还是一如既往,他附和着戴山河,对我进行言语上的讥讽。 就在这时,洪斌从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