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胀如猪头的混混,口齿含糊不清的叫嚣着。 被打成如此惨状,若不是他那独特的纹身,我险些没认出他来。 他是大春最亲近的小弟,上一次在大排档门口,就有他一个。 我后背那条最长的刀口,也是他留下的杰作。 “大春嘛,以后可能要退出江湖了,一个失去双腿的混混,拿什么威胁我?嗯?”我阴冷的目光与他对视,嘴中的言辞,是讥讽的。 “你说什么!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