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好谈的,我要求不高,让我走!” 我开了枪,情况已经发展到了不可逆转的形势,逃跑是我唯一的生路。 我这次的案件,性质远比陆凯还要恶劣。 我伤的人,也不是信用社的两位小角色,孙老板可是马副县这种人物的玩伴,就算要个面子,场面人也会极力帮助的。 留在这里,即便洪斌不动我,官方,也饶不了我。 我伤人的工具不是刀,而是枪。 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