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响起,横河八枭的老大马震抬手给了老狗一耳光:“你他吗不想活了?敢跟秋哥这么说话。” 我摆了摆手,示意马震不必如此。 老狗现在不过是败寇,他唯一泄愤的途径就是谩骂,掀不起大风浪来。 他越是愤怒,其实他的内心,越是恐惧。 反而老狗若是能在这种场景下,还可以压制住心内的情绪,保持平静的话,那才是一件恐怖的事情。 “码架,你都四十多岁的人,能不能成熟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