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拿到洗牌权时,接下来的一局,将毫无疑问。 我并没为给我自己发一手好牌,而是给兰娜洗了一个清一色。 其余几人,最多能拿到对子。 我的套路还是老套路,‘闷’牌,一直‘闷’。 反正就算是输,也是输给兰娜,我们两个是一伙的,输她多少,都无所谓。 这一局,开我的并非是吴总,而且那位一直陪着笑脸的女人。 女人在看到我的牌后,叹了一口气,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