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大监,吕琤一开口,魏忠贤就能将其情绪揣测个七七八八。当然一般是未加掩饰的情绪,正如此刻。魏忠贤低头矗立,尽量用客观不带一丝情感的语言来描述“大家……” 吕琤的手不自觉地松开了一直紧攥着的茶杯,双眼失神,她怎么样也不可能相信这样正直有操守的人会做这样的事情。 “朕不信!”吕琤握紧拳头,重重地捶在了桌面上,“大伴,其中可有什么隐情?” 如果说刚刚魏忠贤只有七八成的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