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军营地之内的一个偏僻的角落,有一个特殊的地方被圈禁了起来,里面并不是营帐,而是一个个的囚笼。一个个衣衫褴褛,形容憔悴的汉子或躺或坐,不少人身上都带着伤,奄奄一息的躺在笼子里,半天也不动弹一下。 拓拔燕胳膊底下挟着一大坛子酒,在这个小营地之外,来回徘徊了半晌,最终,还是一咬牙,跨步走了进去。 囚笼大小不一,有的关着三五人,有的却只关着一个人。拓拔燕走到中间的一个小囚笼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