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两败俱伤么?”左立行厉声喝道,“你可不要逼我。” 李挚抬头,看着对方,声音很是恳切,“我没有想逼你,但这一次,于我西秦太过于重要了,左帅,其实也不用瞒你,去年冬天,我们西秦没有下雪,这预兆着今年我们西秦大地必然会遭遇一场少见的大旱,我们本来就穷,再遭此天灾,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我已经失败了,安阳郡必然会遭到你们的洗劫,还不够么?”左立行怒道。 “不够,当然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