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躺到床上,“颜妃出事的时候,他不过是个襁褓中的婴孩,你为什么还要把账算在他头上。何况他也说了,是大皇子满门抵颜妃一人,你为何还要耿耿于怀。” 一个是她挚友,一个是她丈夫,结果两个人为了些陈年旧事不共戴天,她看着都觉得累。 “因为有的人,虽有万人而不能与其相比,”封隐抬手脱去自己的外袍,坐在床边看着她,“就如同你一样,若是颜玉卿当日不愿将你住处告知于我,我不惜背负滥杀骂名,屠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