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傲阳视线锐利的眯起来,看着燕寒,像是审视陌生人一样看着燕寒,也十分平静地问道:“所以你现在是在质问我?” 燕寒看他如此,知道自己这样碰触了他的极限,她极力克制着让声音不过分尖锐:“裴傲阳,你一句偷听伤了我!你知道吗?” 裴傲阳眼神一紧,有痛楚和担忧染上眉宇,却没有说什么。 燕寒轻笑,有点恍惚:“你觉得我是在质问你吗?那好,既然你觉得是质问,就权当是质问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