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平静,却没有任何的隐藏,直接问道:“裴傲阳,你爸妈在我妈妈去世的那个晚上去见了我妈妈!是不是?” 裴傲阳一下子顿住,有点慌乱。“寒寒,你知道了?” 燕寒十分平静:“是!我知道了!” “寒寒,你听我说——” “裴傲阳,你什么都不用跟我说,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怕我恨你!怕我难过,已经无法挽回了,你不想我再纠结。可是裴傲阳,你让我怎么面对你?你让我怎么面对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