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傲阳把她一把抱起,走进卧室去,把她丢在床上,压上去,用吃人的眼神盯着身下肤色白里泛红的燕寒,“寒寒——我好难受——十天了,我快憋死了!” 燕寒仰头,在他唇上啄了一下,“嗯!可是你不饿吗?” 裴傲阳挫败的垂头,把她翻到他的上面,紧紧按着她,在她颈边粗重的呼吸。 燕寒的心随着他的呼吸声一点点的柔软。只是心底,却也是一种无法释放的悲凉,即使到了今天,她依然有种不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