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该有所迷惘,甚至揣测裴傲阳他是不是有那么一点点在乎她的,从刚才看到的一幕,她知道自己又做梦了! 自嘲一笑,她拾起来袋子,上楼。 也许,她真的想太多了。一个情妇,想太多有什么意思?她该做的是,得过且过! 回去后,燕寒依然安静的写稿子,写有点感伤的散文。文思泉涌,一个下午,洋洋洒洒写了一篇几千字的散文。 这个时候,感觉有点饿了,她收起来,开始准备为饥肠辘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