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他僵了一下,终于放开了她,脸上恢复了淡漠的表情,静静地望了她一会。旋即勾起一抹难以捉摸的微笑:"燕寒,我总算见识到什么是真正的口是心非了不要仗着我稀罕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他稀罕她? 他抛下这句话,掀开被子,起身往浴室走去 门被哐当一声拍上,她颓然地瘫在,整个人如坠冰窟,凉意从四面八方涌过来,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