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傲阳果然说话算话再也没来找过她。 时间飞快的划过如白驹过隙转眼到了十一月她没再见过裴傲阳一面一个多月了她老老实实的在信访局上班兢兢业业只希望保住自己的饭碗。 秦科长对她依然是那样的客气甚至是过分客气。 不忙的时候她坐在办公桌前看窗外的天空楼下的树荫楼下院子里那一排银杏树的枝叶把阳光的余光切割映在草坪上一片斑驳她觉得她的心也似被树叶切割零零碎碎再也无法拼凑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