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寒挺直了脊背没有回答。 只有心里的苦涩让她皱起了眉头他还是把自己当成了那种女人但她真的不是。 无须解释解释不清清者自清她还明白这个道理。 只是面对这样的话她认为是一种羞辱她的心脏微微收缩针扎般的痛楚开始不受控制地在体内各处细细的尖锐的蔓延开来。 她微微抬眸坦然的面对着这个男人! 他瘦削刚毅的面孔厚薄适度的唇抿着似乎在等待她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