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指挥,虽说这冀南车骑,与幽州突骑相比,犹如天地之别,但亦是我第一次指挥如此多兵卒……” 耿弇说着说着,都开始觉得第五伦确实待自己不薄,若是不辞而别,还真是失礼。 耿纯笑道:“那就奇怪了,既然伯昭深受器重厚遇,为何要走?” “从叔莫要以为我年少不通世事。” 耿弇连声音都不屑于压低,直接说道:“我常听从叔与第五公、马文渊等议论形势,也知道,自从成昌之战赤眉大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