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争的表情,然后也泄气了,只与其他人商量起怎么办。 “又得把留着明年吃的米缴出去许多,唉,种田人吃不到自己种出来的粮!” “然也,看来冬日一过,又得靠掘野菜混着糠过活。” “我就不缴又如何?”一个佃农义愤填膺。 对豪强、中家而言,这次财产税不过是雁过拔毛,疼一下而已。但对佃农下户来说,却足以致命,他们还要缴泰半田租给地主,几乎没有任何积蓄,出三石粮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