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性。 那以前所有的责怪所有的痛恨所有的犹豫不决所有的随便或者矜持统统消失不见,生涩,也生活。陌生,也熟悉。骨血相连的亲密,岂是时间能够割裂的了? “文静应该和你说过吧?”她出声问道。 “说过。”唐重说道。 “你跟我回家过年。”她说道。 “哪个家?姜家?”唐重笑了起来。“姜家虽大,恐怕容不下我吧?” “不回姜家。”她说道。“我的家。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