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是对一个女人莫大的赞誉。 更让白素奇怪的是,她心里还有些美滋滋的,好像渴望这半大孩子对自己更进一步似的。 当然,这样的情绪是不能够表现出来的。 她从椅子上起身,呵斥着张赫本,说道:“本本,别乱说话。唐重他只是-----” “白姨,我没有乱说话。”张赫本当然不愿意别人否定自己的指控,更何况现在她觉得自己占住了理字。“你看看你看看。他还没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