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与肉独有的切割声中。 锋锐的剑刃穿胸而出。 闯入者低下头,看着突出的剑刃,又扭过头,看了看站在身后持剑的波尔,即使是被帽兜遮掩着表情,德尔邦都能够感受到对方的恍惚。 “我说了,我们是两个人。” 德尔邦说着,一耸肩。 表情满是面对闯入者不相信自己和提醒了对方,但对方就是不听的无奈。 只不过,这样的无奈,无论怎么看,都是贱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