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行骗的对象。 这并不是巴拉告诉我的。 而是在他喝酒后,我看到了他藏在衣服下的伤口。 那个缝合十分的熟悉。 即使是十几年了,我也没有忘记。 那是,我缝合的。 当时我恨不得杀了他。 但我的理智告诉我,他只是其中的一个,还有另外一个。 如果我杀了他,另外一个肯定会逃跑。 事实上,另外一个才是谋划者、主谋。